再说了,你不拿你应得的,难道要傻乎乎地说你什么都不要,然后把这几年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留给小三挥霍吗?梨子,你都不知道他前两天给那小贱人买的珠宝有多贵,我想想都替你委屈。”
“委屈什么?都快结束了。”
黎之回头,看了一眼郁郁葱葱的景园。
花坛里,紫色郁金香已经悄悄地展露出了头角。
犹然记得,去年她拉着傅斯彦陪她种花的时候,还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男人穿着他惯爱的黑色西装,冷酷又无奈地问她:“景园里有花匠,你喜欢花,让他种不好吗?”
“不好。”她说。
因为郁金香是不一样的。
她希望有一天,傅斯彦能发现紫色郁金香的花语,能回应她的爱。
可如今,花儿是含苞待放了,他们却要结束了。
以后,应该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了吧?
“下雨了。你快把外套披上,别着凉了。”
东城天气多变。
昨天还是27度的伪夏天气,今天又陡然下降了十个度。
就好像某人阴晴不变的态度一样,冷风一吹,就让黎之打了个哆嗦。
她接过乔恩西递来的黑色外套,瞧着上头跟长满了刺一样的铆钉,哭笑不得。
“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喜欢这种打扮?”
“不好吗?”
“好。酷酷的,洒脱!”
而她以后,也要学一学乔恩西,拿得起,放得下,当一个潇洒的自由人。
“去哪啊?”
乔恩西将车子开上主路后,问:“我家还是酒店?”
“不住酒店!”
黎之撒娇道:“我要跟你住。”
“啧,这是要赖上我的节奏啊?”
“那可不?”
自从黎曼被黎家找回后,黎之就在各种孤立中得了孤独恐惧症。
虽然结婚后已经很久没发作了,但她还是下意识里不想一个人住。
所以,可怜兮兮地对着乔恩西眨了眨眼睛,女身男相的好闺蜜顿时hold不住了。
她大骂了一声:“真拿你没办法。”
然后快速地将黎之带回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