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为黎之打抱不平的责问，在见到黎曼这毫无血色的脸蛋后，都沉默了。
别人都可以责骂黎曼，而他不行。
因为他的命是黎曼救回来的。
“阿彦……”
黎曼看他转身要走开，她害怕地伸过手去，紧紧地抓住了傅斯彦的手。
傅斯彦回过头来，看着她眸子里的紧张。
“对不起。”她说。
“刚回家那几年，大家都嘲笑我，我只是急着证明自己……”
“我明白。”傅斯彦打断了她的话。
只是，理解她曾经的不安，却不代表认可她的做法。
想想，那时候的黎之才几岁啊？她被自己最信赖的养母罚跪在雪地上时，该多少伤心，多么无助？
还有那次初一校庆，黎之原本邀请了他去看她的表演的，可他最后去了，听到的却是她为了一个表演的机会，心狠手辣地伤害了自己的好朋友。
他过去对黎之的种种误会，都是从黎曼的口中听来的。
她不是无意伤害黎之，而是恶意抹黑！
而他，之前竟然傻乎乎地都信了她。
还为此伤害过黎之……
黎曼握在傅斯彦虎口上的手指被他掰开了。
他的目光不知何时开始变得疏远：“黎曼，你救过我，所以我没资格责备你什么。但是，仅限于过去。”
“阿彦！”
看着傅斯彦掰开她的手大步离开，黎曼的心哐当一下，坠入了谷底。
但是，仅限于过去是什么意思？
他的言下之意是，如果她以后还敢算计黎之的话，就算有尚方宝剑也不管用了吗？
“傅斯彦！！”
她锤床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