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马上付款！
在他暗爽大赚了一笔之后，她坏坏地凑到他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元青花！”
樊天禹的手上一松，花瓶被黎之稳稳当当地接住了。
她笑着对樊老板挑了下眉头，说：“谢咯！”
樊天禹那个捶胸顿足啊！
“坑货！早知道它是个元青花，我刚才就该多开点。”
“晚咯！再说了，这玩意儿你也赚了不少吧？”
“嘿嘿，不说这个了，你看看这其他的几个，还有你喜欢的么？”
要有，他可得宰狠点才行了。
可是，黎之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它们，摇头：“那些个不值多少钱。”
樊天禹：“……”大意了。
不过自从黎之带着恋综的直播来过他们古韵斋后，他这里也成了很多附庸风雅的新藏家打卡地。
古韵斋这两个月来的业绩比过往的三年还要好。
所以，虽说没在元青花这里赚个盆满钵满，但樊天禹也只是表面上故作扼腕而已，心底里还是很感谢黎之的。
他先把黎之要的元青花给打包好了，这才跟着她进了内室。
《春江水夜月》全色所需要的颜料他已经帮黎之补齐了，这会儿看她专注下来调色，只觉得颜料是个神奇的东西。
黎之也是个神奇的姑娘。
看看，明明截然不同的两个颜色，怎么到了她的手里就跟变魔术似的，竟能调出与原画一模一样的色彩来。
她怎么什么都会呢？
“诶，再这么看着我，灵儿可要吃醋了啊！”
黎之收到了他崇拜的目光，玩笑地调侃了两句。
樊天禹哼哧了起来：“你们这些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怎么啦？和小丫头吵架了？”
“要真能痛痛快快地吵一场也挺好。关键是她一言不合就哭，一哭我就没辙！唉，头大！”
樊天禹说着，懊丧地抓了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