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万一在荒原遇险,也能多一门求生的手艺。
不多时,马罗二人就杀得手顺了起来,只见那刀在肉里上下翻飞,他们时而挑一下,时而划一下,时而重重划一刀,时而轻轻割一下,颇有些庖丁解牛的既视感。
正杀得热火朝天之际,马大舌突然停下了手中动作。众人看到他的样子,不知何解。
只见马大舌愣了片刻之后,扔下手中的刀和肉,站起身来朝着张神仙房间走去。
马大舌掀门入内,张神仙早已面含微笑地坐在了那里,仿佛是等着他进去一般。
马大舌也没多想,道:“天师,我们今天杀了几个楼烦人。”
张神仙道:“不错。”
马大舌问道:“造反者一定就该死吗。”
张神仙不假思索,道:“不一定。”
这些问题在马大舌脑子里早就不知道转了多少转,早就打好了腹稿,嘴上连珠炮似的不停,继续问道:“楼烦人生来就是悲剧吗?”
张神仙道:“取决于他们自己的选择。”
马大舌思绪仍然在飞转着,说得话跟大脑里的想法根本对不上号。张神仙又一副未卜先知的样子,因此这话对得还真没什么违和感。
马大舌又道:“人为什么活着?”
张神仙终于停滞了片刻,依然含笑道:“你觉得呢?”
七桃散人说
致敬《那年那兔那些事》,致敬《骄傲的少年》。虽然我很早以前就想写小说了,但是在看了《那兔》以后才再次变得热血沸腾,心中的激情难以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