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哪个是中行说呀?”罗杰夫在打趣立尤姜的路上越走越远。
立尤姜道:“我也没瞧出来,大概是没来吧。”
旁边有人搭话了:“中行说就是个没卵子的货,这种场合怎么会让他来?那就是大单于养的一只狗,哪天没用的时候,一刀就把他给宰了!”
马括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说话之人一脸愤愤之色,看样子在中行说的手上吃过不少苦头。
不过想想也是,中行说存在的价值就是替匈奴服务,而中行说自己一直以恶心大汉为己任。
祭祀是一种宗族性活动,中行说不想参加,大单于也不想邀请他,大家在这件事情上一拍即合,心照不宣。
……
“上马!”酒喝罢,伊稚斜朝着台下大喝一声,有一匈奴武士牵了一匹马走了过来。
伊稚斜从祭台之上直接纵身一跃,落在了战马之上。
台下众人也纷纷上马。
马括在进来的时候还纳闷,怎么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马站在身边来参加祭祀大会,原来是在这里要用到。
看来没有多余的步骤,只有不懂步骤的人啊。
立尤姜先上马,马括和罗杰夫虽然不懂流程,好在有立尤姜在。他们只要有样学样,立尤姜干什么,他们跟着干就好了。
“出发!”
伊稚斜一声令下,众首领“嗷嗷”大叫着,跟在后面就走了。
让马括意外的是,站在外围的围观牧民们,也跟在了大部队后面,只是跟首领们稍稍留出了一点点距离。
他们之中有人骑着马,没有骑马的就那么徒步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