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踢开门的方式,这是他对茅三的父亲做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李山庆的错,他没有告诉老五,这件事的严重性,而且,他也知道,这件事,只会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融洽。
不过,李山庆并没有细说,只是让他将茅三和二丫送到茅寿正的住处,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李山庆心中暗暗叫苦,生怕自己等人打不过那个叫战无极的家伙,想要挟持自己等人,实在是太丢人了,不过他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但是,就是因为他的疏忽,让这五个人失去了对他的控制。
而老五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看着茅三拿着一柄大斧,一拳将茅三的父亲打趴下,他的心里还在偷笑。
他还在发愁,这次的事情,实在是过于轻松,没什么好玩的,结果就有人不知天高地厚,非要与他死磕到底,这就有趣了。
老五本来还有些好笑,想要戏弄一下这个拿着斧头的家伙,看他能不能给自己找点乐子,如果能让自己满意,自己就放过他,只要把茅三和二丫带走,其他的一概不管。
于是,那老五就对茅三的妈妈说了几句话,希望能够将茅三的妈妈给放了,然后将茅三叫回来。
他们和那个年轻人打了个赌,让他们一动不动地挨上一斧,然后把他们的脑袋给割下来,然后放了他们。
不过,老五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虽然是筑基六层的修为,但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有一种天生的灵力,可以随心所欲的将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
这比那些世俗中的金钟罩铁布衫,还要高明得多。无论茅三如何挥动手中的大斧,都无法在江尘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如果老五愿意的话,那么,无论这一斧的力量有多大,他都能够将这一斧的力量反震回来,到那个时候,就算是这家伙能够活下来,但是他的一条手臂,却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