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听到了小孩的尖叫声和哭声。
低头一看,怀里的小孩眼睛骨碌碌地看着他,手里还紧紧抓着风筝,看上去是没啥问题。
然后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嗯,不痛不疼,可能是这斗篷卸了力吧。
果然很实用。
他刚爬起来,就看到许多人围了过来,有林老汉,还有其他一些乡邻。他坐起来,先检查了一下怀里的小孩的身体,好得很,一下从他身上溜了下去。
围过来的人,知道了其中的缘由后,林老汉开始骂他的小孙子;那摔了的孩子的家长,也一把拽起孩子,和小孩一起向李川不住地道谢。
李川费了好大的工夫,终于脱身而出。
林昊和他的小伙伴们也获得了自由,在田边一边打闹,一边放风筝。
李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打算去集市上逛一逛,没走几步,却听到有人喊他,“李公子,李公子!”
转身一看,不是刘管事是谁?
刘管事快步走了过来,说:“李公子,你可回来了,这几日,我家员外一直在念叨你呢。”
李川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刘管事说:“没事,没事……”接着又请李川空时,去张员外家坐坐。
李川很想念张员外家的饭菜,歇了两日后,便去张员外家拜访了。
张员外看到李川很高兴,招呼着李川去书房里,把他近日得的几幅字画给李川评鉴,李川努力憋出了几句话来,张员外便就着那几句话,吹捧了李川一番。
聊了一会儿后,就留李川吃饭。
菜色都是李川喜欢的。
席间,张员外对李川说:“李贤侄,你现在已经是官身了,行事做派不能再与往常一般了。”接着,他说了一些置宅置地的事,“你那个房子,位置太偏了,也太狭小了,来了客人都没个说话的地方,也没有仆从,实在是不像话。”
李川知道他说的都是对的,于是随口附和,“是的是的。”
张员外又说:“田地你也要慢慢留意起来,好的地,不是有钱想买就能买到的。”
李川虚心地听着。
张员外见李川这般态度,谈性越发地浓了起来,说:“我在县里有个房子,一直空着,位置还可以,每年也有下人去打扫。贤侄如若不嫌弃,不妨就住那里?”
这几乎就是送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