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就算如何良娣主仆所说,元和推了何良娣,雁微打了迎夏,可青容一直护在妾身身边什么都没做,怎么何良娣拔下金簪就要刺青容呢?”
“而且那金簪刺来之际,直冲青容的面门,妾身若没有拉一下,这会子青容的脸恐怕就成血窟窿了,何良娣是有什么怒气,要这么对待妾身身边没犯错的丫鬟?”
说到这里,方玧转身朝着何良娣冷冷扫了一眼,才又继续道。
“还是说何良娣原本就是冲着我来的,今日是想用这金簪直接把我杀了!”
被方玧的眼神看的发虚,何良娣忙是将头摇的拨浪鼓一般。
“我没有,我没有想杀你,我只是想教训你一下.”
“训诫后宅乃太子妃的事情,就算太子妃病了,也有孤,何时轮到你来插手了!”
正当何良娣预备狡辩的时候,门口就传来了裴曜压抑着怒火的低喝声。
众人立即转身接驾行礼。
裴曜大步进屋,显然是心情不佳,先扶起了领着众人行礼的太子妃后,转身边走向了方玧。
这会子方玧的伤口已经涂上了止血的药粉,但血液还是渗出一些,和白色的药粉裹在一起,显得伤口又深又宽,十分骇人。
尤其她的衣领上还沾染着一些血迹,就看起来伤的更严重了。
裴曜紧蹙眉头,伸手轻轻拖住她的下巴,凑近瞧了瞧,眸中的寒意就更浓烈了几分。
“疼的厉害吗?”
他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