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迟晚整个人就像要在水中溺毙一般,直到结束后,她趴伏在柔软的枕头上,没有了一丝力气。
后来,她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季宴礼抱着她去洗澡。
至于季宴礼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她完全没有听清,也没有力气去问。
此刻她只想沉沉睡去。
第二天迟晚醒来的时候,季宴礼已经离开了,而她看着镜中自己脖子上的痕迹,轻蹙了蹙秀气的眉头。
这是在季宴礼的公寓,她只能穿昨天的衣服,脖颈上的痕迹根本遮不住。
果不其然在她刚到公司的时候,就引来了一些人别有意味的眼神。
迟晚对上其中一人的视线,面色微冷,主动开口:“交给你的报告,今天能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