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得把马和马车围成一个圈,靠在篝火周围,好让这些忠诚的伙伴们替自己挡挡风。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陈剑秋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
有人的身体撑不住了。
不是未老先衰的霍尔姆斯,也不是年纪最大的大祭司。
是亚当。
他又一次从马上摔了下来。
陈剑秋正骑着黑萝卜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忽然听见“咚”的一声,他回头一看,便见到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亚当。
陈剑秋急忙下马,和特蕾莎还有杰罗尼莫赶了过去。
自从上一次湖边钓鱼之后。
陈剑秋不顾亚当的反对,禁止了他在战斗中再次通过饮酒强行开启射手状态。
至于生活上,每次亚当手里能拿到的酒,都只剩个瓶底。用陈剑秋的话说,他宁愿把那些酒倒掉,都不想看到这家伙再次醉倒在地上。
“王八蛋!我又不是你爹,你管这么多干嘛?”亚当每次都看着酒瓶底,骂骂咧咧,然后一扬脖子干完,再把空酒瓶悬在自己嘴上空倒个两下,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把瓶子扔掉。
“老东西,伱别急着死,你的把戏我还没学完!”陈剑秋争锋相对地回击道。
但每一次,老亚当的嘴角,都会泛出笑容。
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亚当病情变得更加严重,他的脸色就越来越差,心绞痛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
特蕾莎和杰罗尼莫,都束手无策。
这不是外伤,可以治,在19世纪的美国,这样的疾病,无解。
“所有人停下,修整十分钟。”
全体人都下了马,大家都靠了过来。
“你们都去休息吧,等下我们还要继续赶路。”陈剑秋对大家说道。
“是的,大家去忙各自的事吧,不要围在这里,亚当需要呼吸。”卡米拉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