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好歹也算是抓捕团队的成员之一,你们好歹让我准备下。”他眨巴着眼睛。
多诺万冷哼一声:
“我说我们也不知道,你信吗?”
“啊,这”陈剑秋愣住了。
汤姆指了指前面怀特的方向,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人谁也不信,之前在侦探社里办案也是独来独往。”
“他什么也不告诉我们,天天摆着一张臭脸。”他的声音里透露着极度的不满。
“那为什么你们老板会让他带队呢?”陈剑秋的话让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
“额,有一说一,他能力还是有的,当初老板的儿子,威廉·平克顿,是把他当做西部三杰的接班人来培养的。”汤姆还是正面回答了这个问题。
“屁!他有什么能力?就仗着运气好,破了几个案子!天天拽得跟什么似的。”多诺万的话从鼻孔里冒了出来。
“他没结婚,没孩子,家里只有个瘸了腿的退伍军人老爹靠他养。”
“啊?你们美国人不是没有赡养父母的义务吗?”陈剑秋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
在19世纪的美国,机构养老逐渐代替了传统的家庭养老模式。
“谁知道呢。”多诺万摇了摇头。
“行了,和各位聊天非常愉快,我就在前面一等座的包厢里,大家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找我。”陈剑秋站起了身,拿起了那个袋子,向着自己车厢的方向走去。
他走过怀特身边,拍了拍怀特的肩膀,把那个袋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怀特鄙夷地看了那个袋子一眼,然后又将头扭了过去。
陈剑秋也不说话,收起了袋子,返回了自己的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