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威尔,枪械厂外,靶场。
“他混进去了?”
陈剑秋手里拿着一支崭新的步枪,一边研究着枪的构造,一边问道。
他的身边放着一张木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几把枪和一些子弹。
“嗯,是的,克罗宁现在对他非常信任,简直是左膀右臂。”站在一旁的飞鸟回答道。
他们口中的那个“他”,当然指的是潜伏进了劳工骑士团的霍利。
飞鸟把霍利传过来的消息一一告诉了陈剑秋。
包括克罗宁的偏左的政治主张,以及和劳工骑士团总部还有加利福尼亚州其他工会之间的分歧。
陈剑秋“哦”了一声。
对于这个年代美利坚这帮工会的主张,他有些不以为然。
这些主张往往是工会创始人提出的,是原始的,发自本能的,带着严重的个人色彩。
这是一种美国式的怪现象。
最现代的趋向披上了最中世纪的外衣,而最民主的、甚至叛逆的精神隐藏在表面的、但实际上毫无力量的专制之下。
再加上各路牛鬼神蛇怀着各自目的混进了队伍里。
所以,陈剑秋始终认为他们缺乏足够的视野和理论高度。
至少,他认为,在jieji层面,是不应当分民族的。
如果还把这个当做一种手段来壮大自己,就有些可耻了。
在这一点上,陈剑秋是不答应的。
“让他继续潜伏着吧,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及时和哈尼夫沟通。首要的是保证自己的安全,必要的时候可以减少联系。”
陈剑秋叮嘱道。
与此同时,他从身边的木桌子上捡起了一个嵌着五发子弹的弹夹,压进了弹仓。
陈剑秋把枪机向前推上,旋转了九十度搭在边上。
然后他举起了手中的这把枪,对着远处作为靶子的酒瓶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酒瓶被打得粉碎。
陈剑秋向后拉动枪栓。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咔哒声。
黄澄澄的弹壳从弹仓里弹了出来。
第二颗子弹上膛了。
他再次扣动了扳机。
毫无悬念的,酒瓶再一次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