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们的目光还是停在了一直没说话,始终在喝酒的白胡子老头身上。
“大叔,你年纪最大,你给出个主意吧。”一个工人代表说道。
“不就是有枪吗?哼,谁没枪呢?”白胡子老头喝酒喝得两眼通红,恶狠狠地说道。
不知是因为热血上涌还是酒气上冒,老头“蹭”得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兄弟们!我们跟着克洛宁先生这么多年,为了工人兄弟们奋斗了这么多年,怎么能就让他一个黄毛小子给摘了桃子?”
老头“老夫聊发少年狂”,挥舞着拳头,唾沫星子横飞。
“咱们不能屈服!应该跟他斗!组织一次bào • dòng!要.”
“要,要你妈个蛋!”
老头子的话才说了一半,便迎来隔壁桌的一位年轻酒客的咒骂。
酒客一边骂,一边擦着脸上的老头的吐沫。
领头老大哥挨了骂,小兄弟们自然不答应。
其他四个人纷纷站了起来。
“你在说谁?你这个杂种,有本事你再说一句试试?”他们中的一个指着隔壁桌酒客的鼻子。
酒客丝毫不甘示弱,他们这桌人也不少,双方势均力敌。
“骂的就是你们这帮夸夸其谈的废物!”他继续骂道。
白胡子老头的演讲被酒客扰了雅兴。
但情绪岂是说平息就平息的?
他的脸色涨得通红。
老头已经被自己的演讲说服了。
他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那个看谁不顺眼上前就是干的年纪。
“嘭!”
一个酒瓶径直飞到了年轻酒客的脑袋上,砸得他头晕目眩。
“来啊!小兔崽子!让你们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让老子教教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做人!”
老头一个脚踩在凳子上,一个脚站在桌子上,神采飞扬。
然后,他就被三个空啤酒瓶子砸了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