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肖恩在背后喊道。
“还有什么事吗?”陈剑秋转过头。
“飞鸟,飞鸟大哥他还单着,你也帮他张罗张罗呗。”黑人大声地喊道。
陈剑秋转过身,留给肖恩一个背影,同时高高举起自己的右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他向着何宽他们走了过去。
“有什么事情派人送信给我。”陈剑秋对何宽和一众夏威夷共和国的议员们说道,“说你们该说的,做你们该做的,我们背后没有退路,也没有靠山,只能靠我们自己。”
议员们看着陈剑秋,就像看着一座灯塔。
何宽嘴唇动了下,但声音很小。
他左右看了看,最终还是没说话。
陈剑秋见状,对着他招了招手,把他叫到了一边。
两个人背朝着人群,面向大海:
“有什么事情吗?”陈剑秋问道。
何宽低声说道:“有一位姓孙的先生久仰您的大名,想要见您一面,他.”
他的话还没说完,陈剑秋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不见了,不见了,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做你们该做的,如果需要人力和财力上的支持,尽管告诉我。”
说罢,他转过身,拜别了众人,向着自己的商船走了过去。
黑夜中亮起了炬火,便是为后人照亮了路,见与不见,反倒没那么重要了。
如果说1893年,对于克利夫兰和民主党来说,还勉强算得上得过且过的一年的话。
那1894年,绝对是一个灾难。
金融危机在美利坚的大陆上愈演愈烈。
银行和实体工业的倒闭潮席卷了整个大陆。
人们疯狂地兜售资产,换取黄金。
在金融危机中,很多人看起来颇为充实的财产,几乎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化为乌有。
其中就包括当初收购了陈剑秋大量铁路公司股份的豪克和沃特·霍普金斯。
最先倒霉的是豪克。
他的费城铁路公司在危机来临的第一时间就倒下了。
尽管豪克动用了所有的社会资源和力量,试图抢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