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嘛,没必要愁眉苦脸的。”
在洛克菲勒位于纽约郊区泰利城豪宅的院子里,大鼻子摩根打趣着正在修剪绿植的洛克菲勒。
“谁跟你说我输了?我还没死呢,就算我死了,我儿子也还没死!”洛克菲勒拿着剪刀,赌着气说道。
“你这可就属于赖账了哈。”摩根在院子里找了张椅子坐下了。
两个加起来一百二十多岁的老头拌着嘴。
在外人看来,金融大亨是一个脾气暴躁,不善辞令的暴君;石油大亨则性格严肃,不苟言辞。
可在私下里,两个人却有着另外一面。
尤其是年龄大了之后。
“话说,你为什么一直揪着陈剑秋不放啊?”摩根有些不解地问道,“明摆着就是个硬茬,何必呢,一起赚钱不好吗?”
“你是来替他当说客的吗?”洛克菲勒没好气地问道。
“嘿,人家现在旗开得胜,势如破竹,哪里需要我当说客?”摩根又用自己的话撩拨石油大亨的神经,“我只是好奇而已。”
“他要是得势了,咱们都得完蛋。”洛克菲勒直起了身,反复打量着自己刚刚修剪的一棵绿植,“不光是我们完蛋,我们的子孙也得完蛋。”
“别那么笃定嘛。”摩根说道。
就在这时候,一个女仆出现在了花园入口的地方。
“老爷,该去教堂做礼拜了。”她毕恭毕敬地说道,“车已经为您备好了。”
洛克菲勒换了一身衣服,两个人走出了豪宅的大门。
一辆福特“T”型车停在大门口。
“你也买了陈剑秋的车?”摩根哑然失笑。
“你没买吗?”洛克菲勒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我倒是想搞一辆自己生产的,可手下那帮人没用啊。”
院子的角落,还停着一辆一模一样的“T“型车。
洛克菲勒登上了自己的车。
他想了下,又回过头,神色严肃地摩根说道:
“我之所以下这样的判断,是因为无论是陈本人,还是他的族群,大部分都不信教。”
“他们和我们的信仰不一,是异教徒,这是永远不可调和的!”
从古至今,这个世界上如果涉及到信仰问题,再有利益冲突的话,那可真是血流成河。
比如,十字军东征,再比如,三十年战争,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