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啦,都是跟我家爷爷学的,帮自家看看没什么事,帮别人看,就要看情况了。”
说话间,小洁走了上前:“灵宝,你不是要去外面找胡姨姨吗?”
“我不小心撞了叔叔一下,叔叔非常好,没有责怪我呢。”灵宝转头高兴的与娘亲说起宴轻。
“这位客官,不好意思,灵宝还小,经常在店里跑来跑去,没有撞到你吧。”灵宝承认撞了人,她肯定要问上一问的。
“没事,小孩子能有多大力气。这家酒楼是姑娘开的?”宴轻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是从别人手上转过来的,平时在家没啥事就研究吃的,没有想到接手之后生意还行。”
“确实不错。”宴轻轻笑:“在这样的小地方,我这样的一家酒楼,实在是太埋没了。”
宴轻说完之后,就与顾云洁告辞。
心中十分奇怪,他刚刚与顾姑娘说那些干什么,对方要在哪里开酒楼,是人家的自由,他没事操这个心干什么。
难不成因为吃了几顿饭觉得好吃,还想把人家的酒楼开到京城去。
“我正有打算把它开到外面去,一时半会的也搞不成,后面情况允许再说。”
看着宴轻离开,顾云洁问楚楚:“他的身上有一股贵气,应该是京城来的吧。你说他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我要不要与他结交一二,再套些话出来。”
“他认识玉佩的主人不假,但他对玉佩一点都不上心,倒像是来确定玉佩的主人是不是在世。没有找到玉佩的主人,他心里好像还松了一口气。娘子,这人或许不是友呢。”
如果真的关心玉佩的主人,就算刘子玉不是当年的女婴,在没有确定的证据之前,他不会放弃任何一点希望。
“刘家人也真是什么都敢说。”顾云洁得知刘家齐为了攀上刚刚那个贵人,连刘子玉是他们捡来的说法都出来了。
要不是有人打听到张水妹身上,张水妹又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她也不会知道原来刘家齐会这样做。
“这么说来,他不希望玉佩的主人出现?”
“有没有可能是仇人?”
“倒不像。如果是仇人,这一趟他不会问如此清楚,会直接shā • rén灭口,把知道玉佩下落的人都杀掉。”
楚楚听着小洁的分析,觉得十分有道理:“你说的没错,应该不是仇人。如果是仇人,他不会给任何人留下线索,肯定都会灭口,或者封嘴。但他没有,只是找刘家齐问了问玉佩的事情,又问了问他们玉佩是从哪里来的,连确认一下真假都没有直接就走了。”
“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大概正好认识,心中奇怪玉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所以来确定一下。”
“十有bā • jiǔ是这样?”
“看来,只要得知那人是什么身份,再顺着他查找的方向去查,很快就能得知我的身份。”
“你害怕吗?”
“怕有什么用,该来的还是会来。玉佩现在已经现出江湖了,就看他会不会抛出来了。他如果想要我出来,肯定会有所行动,如果不想把我引出来,不会再有下一步行动。”想到什么,笑笑:“身世要搞,钱也要挣。我们得尽快把生意扩大一些,手上有钱,才有底气。手上要是没钱,又没有功名傍身,就是人家刀板上的肉,人家想什么时候切就什么时候切,这个身世找与不找都那么回事。”
无非就是找两天被人切或者晚两天被人切。
“好。”
楚楚隔天就去了府城。
他去府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拜访齐公子。
齐公子听说他是顾姑娘的相公,代替顾姑娘来送药,并且过问娘的身体情况,十分热情的接待了他。
“齐夫人可有什么不适?我这次前来,一是来看看齐夫人的恢复情况,二是来看看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