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周末,程江水帮着李秀兰在院子里拉起了绳索,将满是“地图”被褥床单统统晒了出来,而程江海则被母亲勒令站在院子正中间进行着体罚。
局促不安的他除了稍显紧张外还有点羞涩的脸红,毕竟大了一岁,也稍微有了点羞耻心,尿床这事还真不是男子汉能干的事。
也许是站的久了,程江海本想扣扣发痒的屁股缝缝,看着母亲狠狠甩过来的眼神,吓得赶紧将手放下,紧接着耳畔传来恶狠狠的雷霆之音。
“程江海,你自个看看,多大的人了,还给我整天画地图,你羞不羞啊。你是看着老娘我整天没事做是吧?说说看,这都第几次了?小兔崽子,你下次再敢给我尿床,小心我剁了你的小牛牛!”
程江海委屈地喃喃道:“妈,我不是故意的!”
听了这话,李秀兰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废话,你要是有意的,我早抽你了!你闻闻这味,这还能盖吗?”
程江水怜惜地看了看弟弟,温言地叮嘱道:“江海,记住啊,晚上别再喝那么多水了,睡觉前先把尿给撒了。”
不远处的程家安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若有所思地看着庭院中的程江海,蹙眉说道:“这也怪了,这都快三岁了,怎么还尿床,江水、江河可没这个臭毛病!”
一旁的程江水跺了跺脚,瞬间羞臊的面若桃花,嗔怒道:“爸,你说啥呢!”
程家安这才惊觉口误,赶紧随口认错道:“呵呵,说错了,回头啊,我去弄点乌药和益智仁什么的,给江海配点中药吃吃看!”
“啊!”一听孩子这是病了,李秀兰陡然地紧张起来,焦急地询问道:“你意思是说这孩子有病,严重不?”
程家安翻了翻白眼,淡然道:“哎呀,尿床嘛,算啥大毛病,搞点中药温肾驱寒的。”
李秀兰拍拍胸脯,一副‘吓死老娘了’的惊恐模样,皱眉训斥道:“你老是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呢!”
趁着父母拌嘴,就在程江海再次偷偷摸摸地将手伸向屁股缝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何亦安兴奋的呼喊,惊得程江海一哆嗦,手指差点没直接戳进pì • yǎn里去。
“干爸干妈,江水,我回来啦!”
“亦安!”
“亦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