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婚后经念得滚瓜烂熟,把“怕老婆”说的冠冕堂皇,一点都不知道啥叫个害臊,听得兄弟二人惊为天人。
程江海拧巴着脸,干笑道:“呵呵,养勋,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这总结的一套一套的嘛!”
谭军同样是瞠目结舌地瞪起眼珠,直到眼仁儿都有点发酸了,这才不得不悻悻地翘起大拇指,深深佩服道:“靠,春菊,不错啊,时隔一年你就能把养勋调教成这样,下了不少功夫吧?”
对于王养勋表现甚是满意的郝春菊,得意洋洋地甩了甩额前的刘海,傲气十足地道:“那是,我郝春菊这些年妇联工作可不是白干的,理论和实践绝对结合的紧密。”
程江海唏嘘道:“也是啊,你可是活生生地把我们养勋同志从一名江湖大侠变成了忠实的妇女之友,你劳苦功高、恩同再造啊。”
兄弟二人嘲讽之意能听不出来?
王养勋不由得老脸一红,偷偷瞄了瞄郝春菊的脸色,暗底里恨恨地咬了咬牙齿,这两个家伙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感情回头不是你两个受罪!可到了这份上怎么都得硬着头皮,先奉承好媳妇再说。
“去去去,你们俩别老想着埋汰我!”
“我给你们讲,等你们娶了媳妇、结了婚就知道啥叫真爱了,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有媳妇这么管着,那也是一种幸福!是吧,媳妇?”
“都听见没,养勋现在正浸泡在我这个幸福蜜罐里呢,你们都不懂。”
郝春菊很是中肯地点点头,心里美滋滋的,随后话音一转说道:“说到这!我倒想问问,这二哥都结婚一年了,你们俩怎么毛个动静都没有啊,需不需要我这个优秀的妇联工作者出马给你们寻摸寻摸?”
浑身鸡皮疙瘩瞬间浮起,谭军赶紧连连摆手道:“可别,我可不敢让你帮忙找!以你的眼光,恐怕也是按着你这模式复制的,我可怕成为第二个妇女之友,这样的爱情考验啊,还是算了吧!”
郝春菊翻了翻白眼,大咧咧地道:“切,你那是不懂啥叫痛并快乐着。”
看着这对天生的冤家夫妻自吹自擂,程江海强忍着笑,说道:“春菊啊,你就别操这份闲心了,一来我们肯定享受不了养勋这种痛并快乐的待遇。二来,鼻子也早有心慕的对象了,不用你费心。”
老大的爆料让王养勋顿时有点震惊,急吼吼地向谭军凑上脑袋:“啊,有了?什么时候有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程江海鄙视地瞪了一眼:“靠,你整天泡在蜜罐里飘飘然呢,还能顾得上谁?”
王养勋不以为意,舔了舔嘴唇,一阵摇头晃脑地感叹道:“可以啊,闷声不吭的就寻摸上了。鼻子,你算得上我们三人当中隐藏最深的了,说说看,啥人啊?”
谭军皙白的脸颊微微有些羞红,摸着鼻子半羞半遮地道:“也是刚接触,啥情况都不知道呢。”
八卦这东西绝对是女人天生的硬伤,更何况是“优秀的妇联工作者”呢。
郝春菊瞪大了无比好奇的眼眸,追问道:“透露透露呗,这还怕人知道啊,你是做贼心虚还是准备金屋藏娇?”
躲是躲不过去了,谭军两手一摊,应付道:“第一人民医院的护士,这行了吧!”
“哎呦喂,不错嘛,爱情的触角都伸到医院去了!”
郝春菊眼珠儿滴溜溜地转动着,砸吧着嘴巴说道:“这是好事啊,以后我们看病吃药啥的,可有的人找了。”
谭军一脸的黑线,气咻咻地道:“靠,是我找媳妇,不是给你们找大夫、找关系!”
“呵呵,都一样,顺带,顺带。”
王养勋笑嘻嘻地应和着,扭头看了看在一旁看戏的程江海,带着浓浓的怀疑道:“呃,老大,老三都落实指标了。你呢?不会也像鼻子这么阴险狡诈地藏着吧?”
“算了吧,他往哪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