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军恳切地点点头:“可不是嘛,我现在才知道啥叫人不可貌相。老大就是老大,与众不同,慧眼识珠!”
程江海走上前,故作不知的问道:“你俩嘀咕什么呢?”
养勋赶紧掩饰道:“没有没有,这不是不知道从哪干起吗?”
程江海瞪了瞪眼,拍着巴掌干脆地道:“这还用说,先搬东西,再刷墙,动作麻溜点……”
包晓琪款款玉步上前,弱弱地道:“那……那谢谢你们啊!”
谭军赶紧笑吟吟地道:“呵呵,嫂子,你跟我们客气啥啊!”
王养勋更是潇洒地挥了挥手,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是啊,嫂子,这点小事洒洒水啦!”
左一个嫂子,又一个嫂子的,叫得包晓琪一张粉脸儿涌起朵朵红霞,连脖颈里都泛起潮红,娇羞难当地道:“你们……你们别这么叫我……我们……我们还不是呢!”
程江海心里头暗暗地给两个会做人的兄弟翘起了大拇指,腆着脸乐呵呵地道:“呵呵,快了,快了!”
“呵呵,就是就是!”兄弟二人推波助澜地齐声吆喝着。
“我……我去给你们倒点水吧……”
实在是被三人默契地调侃羞得无处躲藏,包晓琪赶紧找寻着借口,一溜烟地跑进屋。
“呵呵,你看看,嫂子还害羞上了。”王养勋笑道。
程江海走上前来,眼角斜了斜二人,意味深长地道:“怎么样?这回都信了吧?”
“信,当然信!”
谭军翘起大拇指,一脸赞叹的模样:“江海还是你火眼金睛啊!”
养勋感慨地摇了摇头,煞有介事地道:“没想到藏得最深的就是你了,狡猾狡猾地。”
程江海巴掌一拍,爽利地笑道:“呵呵,别啰嗦了,赶紧麻溜地干起来吧……”
有了两个兄弟的助阵,干活的效率高了许多。搬弄桌椅,活泥捣灰,粉刷墙壁,里里外外就粉刷成一片纯净的白色。新的灯管,新的窗帘、新的桌布……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在装修着婚房呢。
半天下来,包晓琪那个寒碜昏暗的祖屋,像是一颗蒙尘的明珠,在这一片土不拉几的平民区里,焕发着耀眼的光芒,极为乍眼。
众人喜气洋洋忙碌着,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距离包晓琪家不远的地方,两个鬼魅的身影出现了。
四目里闪烁着丝丝冰冷的寒光,正死死地盯着这里……
来人正是朱三巡和鲁得顺。
看着逐渐熟络的包晓琪,如同一只快乐的蝴蝶,穿梭在忙碌的现场,而程江海面含幸福的笑意挥动着臂膀,时不时二人还深情地凝望一眼,很有点眉目传情、比翼双飞的甜蜜。
这让二人恨意更甚,一阵咬牙切齿。
鲁得顺恨恨地说道:“哥,你说的没错,这小子看来真是看上那双破鞋了,你看把他得意的。”
朱三巡阴损的三角脸狰狞得可怕,眼见着包晓琪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还与仇人腻腻歪歪,心头羞恨交织,恶声恶气地道:“妈的,得意着吧,小心tā • mā • de乐极生悲!”
鲁得顺凑上脑袋,询问道:“哥,你有主意了?”
朱三巡阴鸷鸷地冷哼一声:“哼,得罪了我,还想安安乐乐的,想错了他的心!走,先回去,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鲁得顺捏了捏手指,嘎嘣嘎嘣作响:“好嘞,我tā • mā • de就见不得这狗日的给我上眼药!”
阴阴地回望了一眼,朱三巡转头带着鲁得顺恨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