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还贴在墙上,等于就是拿大耳巴子啪啪啪地抽李善长的脸啊。”
“真是太痛快了,看来这个国子监,还是挺公正的。”
这边个个拍手称快,那边李善长家里鸡飞狗跳。
外甥上门哭诉:“那个陈老头太欺负人。还不是仗着朱柏给他撑腰。不收我就不收我,还把我名字贴出来在大门口,这不就是赤裸裸的羞辱,打大舅您的脸。”
李善长脸憋得通红,平时见了面客客气气的,没想到这个酸儒这么不给面子。
不出这口气,他这十年首辅岂不是白当了!!
而且,绝不能再让陈南平那个老酸儒一个人把持国子监!
不然长此以往,他的人就会越来越少,刘伯温的人就会越累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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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国子监报名的人忽然多了。
朱柏看陈南宾一个人忙不过来,从牙行调了两个经纪过来帮他登记接待。
他就在一旁笑眯眯看着。
嗯,这个看着挺机灵的,不错让他去做经济
那个说话好听,长得也挺顺眼,可以,做不了经济做迎宾也行。
来报名的多是些年轻人,也不认得朱柏,只想,哪里跑来个孩子捣乱,还笑得色眯眯的,贱兮兮的,看得人心里发毛。
看看天色不早,好像也没什么人来了,朱柏伸了个懒腰。拿了自己记的名单,准备走。
要不是为了官牙局以后有人用,他才懒得浪费几天在这里。
二虎带着几个人进来,见到朱柏拱手行礼。
朱柏微微挑眉:“诶,二虎大人也来上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