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瞠目结舌,望着刘伯温。
刘伯温却弹了弹袍子,拱手悠然而去。
胡惟庸好一会儿才从呆愣中惊醒,咬牙说:“妈的,真特么晦气!!刘基,你这么诅咒我。我岂能饶了你!!”
老朱也听二虎说了刘伯温给胡惟庸相面的事情,然后笑得直拍桌子:“哈哈哈,咱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这个神棍的尖酸刻薄。这神棍原来不只是气咱,还气别人。哈哈哈。”
朱柏却从来不信这些事。
要刘伯温真有这么神,怎么会算不到自己的死期,然后躲开呢?
朱标有些担忧说:“且不说刘夫子算得准不准,他这么说,肯定把胡惟庸惹恼。胡惟庸要是对刘夫子不利。如何是好?”
老朱摆了摆手:“放心。胡惟庸这个人,虽然器小,但是也很有耐性。胡惟庸知道刘伯温深得民心,要是直接对刘伯温下手,他会得罪很多人。所以他会等待最佳时机,再出手。”
那就看是胡惟庸先被老朱干掉,还是胡惟庸先干掉刘伯温,再被老朱干掉了。
朱标听了没有觉得安慰,反而更加忧虑了。
朱柏安慰朱标:“大哥放心。刘夫子死不了。有我们两呢。”
朱标勉强一笑,没再说什么。
他们两从御书房出来,朱标忽然想起什么,问朱柏:“听说五弟最近经常去官牙局?”
朱柏叹气:“可不是嘛?”
朱标问:“他去干吗?”
朱柏又叹了一口气:“种菜。”
朱标忍不住笑出了声:“是吗,我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