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魏寒见其不想多谈,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而是专心开始准备自己今日坐诊的事宜。
陈氏药房一共有五个坐诊位置,平日里蒲兴贤不常坐诊,因此有一個位置常年空置,如今正好让魏寒补上。
早上药房大门一开,早已被病痛折磨的病患们,就排着队走了进来。
不过他们看见今日坐堂的五名医师里,竟有魏寒这种少年郎,不免有些诧异嘀咕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少年郎竟当了正式医师?陈氏药房这是没人了吗?”
“嘘!小声点,这是蒲先生的关门弟子,传闻很有天赋,入药房不到两个月已经升任正式医师,前天还给西街的刘老头瞧好了病呢。”
“是啊,据说他一副药下去,刘老头拉了半宿的虫子,第二天整个人都精神了,逢人就说魏小神医厉害呢。”
“真的?那我得瞧瞧去……”
病患们小声的议论着,不时有人跑到魏寒这边排队。
第一天dú • lì坐堂竟戏剧性的没有冷场,这也让魏寒心底默默松了一口气,毕竟他的面相稚嫩,不像老医师这么唬人,能有病人肯信任还是要知道珍惜的。
因此魏寒面带微笑,认真的诊治着每一位病人。
并且往往一言中的,详细的解释对方的病因病情,迅速消除病患的紧张情绪,然后准确的开方下药,直至让病人药到病除。
不管是内伤妇科,还是儿科经方!
不管是针灸推拿,亦或是推宫放血。
魏寒都信手拈来轻车熟路,没有半点的晦涩。
到他这里排队的病患,每一个都是忧心忡忡而来,神色轻松而去,对他也必定是赞不绝口的,诊病的效率与手段比起一般医师明显就高了不止一筹。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