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亦是目光平静地望着她。
傅砚感觉到颜臻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可能让她不舒服,忙抽回了手,说:“我是觉得,适当的肢体接触可以拉近距离,如果让你感觉不适,我可以收敛一些。”
“好的。”
颜臻有些害羞地将一缕发丝藏在耳后。
两人离开了古董店,店里只剩下贺洲和池笙,贺洲端了个凳子坐在池笙面前,看着她认真修补画卷的样子,格外的赏心悦目。
他是个不想给自己留遗憾的人,有些事一定要弄清楚。
他问:“池小姐,请问你的丈夫是做什么的?”
“做生意的,他很忙,我结婚后就没见过他。”
“……”贺洲顿时有点儿难以想象,一个人会忙成什么样子,才会连这么美丽的新婚妻子也给冷落了。
“你结婚多久了?你,爱他吗?”
“……”池笙笑了笑,抬眸望着贺洲:“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些问题?”
“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可以不用回答,就当我是瞎问的吧!”贺洲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喝着。
池笙抿着笑:“算命的说我天生孤命,虽然我已经结婚三年了,但我一次都没见过我的丈夫,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不过也无所谓了,这场婚约我不愿,他也是不愿的,都是应付家里的长辈罢了,这样挺好的。”
“哪有人天生孤命的,你可别听那些江湖骗子瞎说八道,不过你的婚后生活过成这样,就没想过离婚吗?”
…
咖啡厅里播放着悠扬的音乐,卡座里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氛围看起来十分的和谐。
江知鱼羞涩的坐在沙发上,姿态规矩的像个听话的小学生,娇羞的目光时不时偷偷看向餐桌对面。
坐在那儿的男人,穿着十分简单的黑色衬衫,头发修剪的很短,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的五官,清秀俊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