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臻回头望着傅砚,问:“老公,咱家的保姆也是这么贵的吗?”
“咱家的住家保姆都是八千起的,五千是那种不洗衣服,不做饭的女佣……”
“啊!那咱家一个月支出挺大的。”
“一直都这样的,你来之后没有另外请保姆,所以你别有负担。”
傅砚的声音很温和,伸手宠溺地摸了摸颜臻的脑袋。
这没对比就没有伤害。
傅景川听了叹道:“那是我搞错行情了,那像梦玲姐这样的保姆,月薪最起码也得两万起……”
他又开始算。
四夫人把钱看得很重。
谁算计她的钱,不如要她的命。
她阴阳怪气地说:“谁能和你们兄弟俩比啊!老爷子那么偏爱你们,你们自然有实力请那么贵的保姆……”
“四婶儿,你说这话不是戳我的痛脚吗?”
傅景川想起自己这些年,被外派在国外,想家不能回,就十分的痛心。
“管理公司的资格是在爷爷手里通过层层考试,选拔出来的,我真的只是随便考考,我哪儿知道兄弟们竟然这么差劲,我都怀疑是你们躲懒。
故意让我上任,把我累的跟狗似得,你们却在享受青春,我付出的多自然该拥有得多,谁像你们这样每年躺着等分红啊?”
他越说越委屈,显然是跑题了。
老爷子伸手拍了他一下:“说你梦玲姐离婚的事儿,你在这儿七扯八扯什么呢?”
“哦!我就是苦水太多,没地方倒……”
傅景川见老爷子气得鼓着腮帮子,拿起一块儿饼干塞他嘴里,哄道:“爷爷别生气,我不插嘴了!”
傅家的掌舵者都是通过层层选拔出来的。
选不上的人是自己太菜,怨不着别人。
颜臻抽出一张纸,给梦玲擦了擦眼泪。
梦玲委委屈屈地说:“我这些年尽心尽力地伺候他们,当年做完流产手术之后,一天都没养,当天晚上就做了一大家子的饭菜,所有人都睡了,我还在厨房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