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也是有尊严的。
陆君溟从来就没把她当作妻子,而是一个摆设,一个生育机器。
她虽然穷,可从小到大她就没被人如此侮辱过。
三天后就是她的排卵期。
她不想生孩子。
手机响了。
是‘云水斋’的群消息。
冯媛在里面说:“有客人来了,找颜臻姐。”
说完她又问了句:“池笙姐今晚还回来住吗?”
这边儿的庄园里。
颜臻刚洗完澡,正拿着保湿水往皮肤上涂抹。
听说店里这时候来了客人,想到自己答应过傅砚的事儿,于是对冯媛说:“今晚不行,走不开。”
谁知,冯媛干脆来了一通电话。
颜臻秒接,然而那边传来的却不是冯媛的声音,而是另一个女人,她刚说一个字,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大师,请救救我的狗狗吧!”
听见那凄惨的哭声,颜臻有些心软了。
这时候傅砚已经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的身上穿着松垮的浴袍,双腿笔直,往化妆台前走,伸手就从后面抱住了颜臻。
光滑健壮的胸膛贴在颜臻的后背上,他将脑袋埋在她的肩头,唇瓣贴着她的耳垂,小心翼翼地,又有些贪婪地轻咬着。
颜臻还在打电话,对面的女孩儿哭得很厉害,她没忍住推了傅砚一把,然后站起身就往衣帽间走。
“……”傅砚有些错愕地盯着那背影,忙迎上去。
颜臻已经挂了电话,正拿着一件旗袍往身上套,身前坚挺圆润的曲线牢牢吸住了傅砚的眼睛。
他委屈巴巴地站在门口,声音有些哑:“要去,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