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见不惯谁这么指着他的妻子,顿时眼神更加冷厉:“这件事她从头到尾没说过你一句话,是我让你走的,我的家人比我的命还金贵,而你到现在都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秋姨在门外听了一会儿。
见局势已然无法逆转,忙进来求情:“四爷,小软是来认错的,快给少奶奶磕头……”
“别!”颜臻忙抬手拒绝:“不用给我磕头,这是你们四爷的决定,我做不了主。”
她也不想做主。
两个保安走进来,看了眼书房的局势,恭敬冲着傅砚打了声招呼:“是小少爷让我们上来的,说有人闹事,四爷,这……”
“把她带出去,以后谁再放她进庄园,一并开除。”
最后四个字,显然是说给秋姨听的。
秋姨只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老脸儿在今天丢光了。
看着保镖把自己女儿拖出去,她心疼地抹眼泪,却也不敢开口求情半句。
“秋姨!”傅砚喊住了她,“你也收拾东西走吧!我会多给你三个月的工资,算是补偿。”
秋姨唇瓣动了动,抬头看着傅砚清冷的脸,好一会儿,她恭敬点头:“是,四爷,以后不能照顾您了,你好好保重。”
她知道,多给她三个月的工资,是少爷最后给的情面。
傅砚只‘嗯’了一声,没有多话。
书房恢复了平静,傅砚忙把自己身上的西服给脱了下来,丢进了垃圾桶。
这还不够,他又哗啦啦抽出几张湿巾擦了擦手。
擦了好一会儿他变得暴躁起来,抬头望着颜臻。
两人对视了一秒,傅砚迈着长腿走过去,一把抱住她。
呼吸着颜臻身上熟悉的味道,傅砚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像个奶瘾犯了的小孩儿终于拿到了奶瓶一样得到安抚。
“没那么严重,不过是被她摸了两下而已。”
“老婆……”
他的呼吸有些乱,突然急切地吻住了颜臻。
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勺。
吻得,十分用力。
手也没闲着,不断在她身上揉捏。
颜臻的后背已经递在了柜子上,被他压迫的有些难受,由着她放肆了一会儿,谁知道他不知道收敛,竟把柜子上的东西一扫,将她给抱了上去……
“傅砚你冷静点儿……”颜臻忙用力推开他:“这大白天的你在做什么?”
“老婆,我不想别人碰我……”
傅砚长这么大,只碰过颜臻一个女人。
他都沉溺其中。
可刚才小软碰他手的时候,他是生理和心里都极其的不舒服,就想在颜臻这里找点儿什么,将那种不舒服给压下去。
他受不了,又冲了过来抱住了她,边吻边哄:“老婆,依着我,就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