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地上是干净的。
我盘腿在房间坐下,没多久有人送来食物。
在地牢食物虽然很丰富,还有水果吃。
但这儿的食物明显比地牢里的还要好上几倍。
不仅有牛肉牛奶,还有一整牙西瓜。
我狼吞虎咽地吃,吃着吃着我又不争气地哭了。
我后悔自己不好好读书,才来到这里。
可能有什么办法,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这房间还有dú • lì的卫浴,里面有水龙头。
虽然是冷水,但我还是将身上洗得干干净净。
来岛国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痛痛快快洗澡。
不瞒你们说,想着自己马上要死了。
我还在房间里卤了一次管子。
不知为什么,可能是恨。
卤时我脑海里想的是张钰的影子。
越想越气,我几乎是发着闷吼卤完。
恨不得全部倾洒张钰脸蛋上。
在房间里待了两天,吃喝都很丰盛。
第三天,三个男人拿着电棍走了进来。
我知道他们的目的,看到他们手里的武器,也不敢反抗,规规矩矩让他们绑住我。
不想再吃苦头,这段时间的经历让我学会了一件事。
逆来顺受。
他们把我带到一间手术室,奇怪的是,手术室里还有牙科的设备。
后来才知道那些设备是专门用来掩人耳目。
这个取器官的地方表面是个牙科。
外人根本不会怀疑一个牙科是取器官的非法场地。
跑题了,回归正题。
我被绑在一张雪白的病床上,一群医生在我身边来来回回。
就像电影里一样,医生在我旁边挂号吊瓶,还弄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仪器。
我旁边是一道帘子。
很快房间里又推来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白发老头。
我知道那就是我的货主。
此刻他插着呼吸机,眼睛紧闭。
这几天其实我也想过我的货主。
猜过他们身份和年龄,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老的老头。
他都已经白发苍苍了,却还因为想活下去,剥夺我们这些年轻人的生存机会!
难道我们年轻人就不想活下去吗?
想着想着,我又情不自禁哭了起来。
没人管我,三个医生来到我面前,打开一盏雪白的手术灯。
灯光耀眼,三名医生也丝毫没有同情之意,在他们眼中,我似乎根本不是人。
他们相互交流着,我看见他们正用酒精清洗锋利的手术刀。
做完这场手术,可能他们一起会出去吃个烤肉,喝点清酒。
作为手术对象,我甚至不知道他们要切我哪里。
从来到岛国,我才发现原来世界的黑暗如此荒诞诡谲。
只是以前,国家把我们保护的太好,才让我忘了世界还有黑暗面。
在我胡思乱想时,吸入式má • zuì剂被套进我的鼻子。
没过三秒,我立马觉得脑袋昏昏沉沉。
眼前一黑,后面发生的事情,就全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