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浸泡许久腐烂的尸体。
总之里面的味道足够好受,我双手被铁链锁住。
刚刚因为被关在粪桶里面,现在又被锁在水牢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扑鼻而来,堪比集装箱那次。
我不知道在水牢里待了多久。
刀哥很久都没来水牢看过我。
水牢看不见外面日出日落。
我估摸着兴许有好几天了,饿得实在受不了。
身上也因为浸泡太久有了伤口。
那些脏水全部从伤口渗透进去。
很快我就发了烧。
烧得迷迷糊糊,又饿又难受。
而且因为手被一直吊着,血不流通已经发麻。
我敢肯定要是再吊下去,肯定会被截肢。
那几天过得生不如死,我甚至想把头埋进下水里。
把自己给淹死。
也好过这么难受且憋屈。
幸运的是,当我实在饿得受不了时。
有一只老鼠爬到我的肩膀上。
它可能以为我死了,想要吃我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