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告诉我，你没有神识哈。”符师指了指一边的袋子，“如果你没有神识的话，你可当不了符师。”
听到这话，闻序笑了，“冒昧问一下，符师是你的真名吗？”
“当然！”符师得意地道：“人要吃饭嘛，为了吸引你这样的客人上门，我专门去平安路1号户籍科改了名字呢。”
“没必要吧。”闻序难以理解道：“备注一下不行吗？”
行是行啊。
当然行了。
符师高深莫测地看着闻序，“你不懂……”
修改备注什么的，当然行了。
不说多远的，就隔壁两条街，就有三个画符很厉害的老道。
哪怕不修改备注，厉害的人，终究还是有人慕名而来的。
人家客人不嫌没有的，但像他这样的，水平一般般……不是，是水平进步空间很大的人。
如果他不想点别的办法，他如何才能从众多竞争对手中稍微分一点羹来。
符师的心思，闻序确实不懂。
既然他不让用神识查看，闻序稍微想一下，也能理解。
他担心她抢。
“咦？”闻序示意符师看向她所指着的地方，“这是什么？”
“嗯？我看一下。”
闻序面色古怪地看着符师，“你不会养的，其实是菇吧。”
“……”
符师如遭雷击。
这这这！
这长了菌子的灵植，是不是真的快死了！
闻序摇摇头，“不一定，植物的生命力强着呢。”
“对对对，你说得对。”符师赶紧道：“就是枯木，也有逢春的一天，你说得对!”
他的共生灵植，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闻序充满同情地看着他，不过，这倒是现场教学的一个极佳素材。
闻序问道：“方便拍照吗？发给灵植院的人。”
“灵植院？”符师把眼泪一擦，“你还认识灵植院的人？拍拍拍，随便拍，我帮你拍！”
闻序到底不用符师帮忙拍，得了对方的首肯，闻序拍了照片发给了林品尊，而林品尊回了一个稍等之后，则把照片给了林教授看。
没过一会儿，闻序收到了林品尊的消息，“他方便的话，带到灵植院看看。”
闻序转述，符师赶紧道：“方便方便，非常方便，现在就很方便，现在就可以去吗？”
于是，时隔了一周之后，闻序得以再进一次灵植院。
闻序隔着玻璃门，和符师站在一起，仔细地盯着玻璃房内，身穿白大褂的林教授正在无影灯下，细细密密地操作着闻序看不懂的仪器，而林教授的身边，是包含林品尊在内的，三五个林教授的徒弟。
闻序羡慕地看着玻璃房内忙碌的人影，她什么时候，才能考下灵植培养资格证啊。
符师的灵植问题，其实闻序有一个办法的。
不过她的办法简单粗暴，就是浇灌灵泉水。
金鼎山上的老榕树都喜欢的灵泉水，她不信对符师的共生灵植一点用都没有。
她转过身来，安慰符师，“放心吧，你的共生灵植，会没事的。”
符师抹了抹眼泪，“谢谢，借你吉言。”
闻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灵植啊。
她拿出手机一看，在异能者互助论坛上刷新了一下，看到上头，最低的灵植价格，都得200个W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