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严婆子一脸疑惑,阮娇娇这就让姚黄去取匣子来。
“拿走吧,省得平白让我担个觊觎表哥财物的罪名。”
严婆子根本就不知道魏廷偷偷跑出来,还找了阮娇娇的事。
至于补偿,就更是一无所知了。
但她就是替夫人来传个话儿的,可不敢做大少爷的主。
眼看姚黄已经去了,怕了不要多久就得回来,她心下拿不定主意,于是连连摆手说不是这个意思。
“老奴刚从外面回来,好多事都不清楚。
就是奉命来传个话好让姑娘宽心,别的可什么都不知道。
话已经带到了,老奴这就走了,夫人还等着老奴回去伺候。
这就走了,姑娘不用客气,不用让送了。”
阮娇娇本就没打算让人送她,只淡淡看着她匆忙离去。
姚黄取了匣子来不见严婆子的人,“小姐,这要怎么办?”
“给舅舅送去吧,那些一起,顺便也让舅舅知道舅母对我的慈爱关心。”
在姚黄走后,阮娇娇又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不能因为不相干的人浪费美食,浪费可耻。
吃完早早入睡,明天好早起回家。
回去要是发现阮瑀偷懒不好好练武,看不打烂他的屁股。
字也得好好练,实在没法入眼。
希望娘亲的身体真的有好转,如她信中所言。
还有那一家子豺狼虎豹,最好是老老实实。
荷香主院内,魏县丞和夫人正同桌用饭。
因为白天发生的事,魏县丞对发妻也有几分责备。
他每日公事繁忙没有注意到儿子的行事他有责任,但当娘的日日都在家守着儿子,还能半点儿都不知情,她这个母亲又是怎么当的?
自己儿子出了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湛氏自知理亏,一直都在低眉顺眼,还时不时给丈夫布菜添汤。
正是因为她这样,魏赦才不忍心对她说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