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魏宴躺在床上起不来,只能常顺给他喂饭。
刚吃了两口就鼻子奇痒,连着打了两个喷嚏还觉得不够。
他喷嚏打得太急,常顺毫无防备,饭菜没有避开他人也没有避开,被喷了满头满脸的唾沫。
“二少爷,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头疼脑热的症状。
咱们现在在船上什么都不方便,大夫和药更是没有,您可千万千万别再生病了。”
常顺最怕的就是主子再生病,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们这趟出门怎么就没翻翻黄历,别到时候表小姐没娶到,还把少爷的身体搭上了。
要是少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他这条命赔上都没法儿交代啊。
二少爷虽然不是嫡子,但也是老爷儿子啊。
之前刘江的下场他可还记忆犹新,那是他亲眼看着断的气儿,他还不想步刘江的路。
魏宴吸了吸鼻子,仔细的感受起来,除了浑身痛外暂时并没有发觉有常顺说的那些症状。
“没有。”
关于自己的身体他也不敢大意,更何况是连个大夫都没有的地方。
突然他想起来,“你在谁那儿拿的药?”
常顺不太敢看主子的眼睛,看了一眼之后就低下了头。
“小的是在洪船长那里买的药,别处也没有谁有了。”
一听是买的,魏宴就起了疑心,“多少银子?”
“二十两。”常顺不敢隐瞒,他也没银子来补这个窟窿。
“二十!”魏宴不自觉提高了声音,要不是身上都痛,他又要窜起来。
“他怎么不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