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再看贺宗的眼神不由又深了些,她以为贺宗说起来也只是提出来,完全没有想到他现在就要去办。
关乎到母亲的身体,她就算真的要跟贺宗客气也不会客气了。
呵呵……她也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跟贺宗客气。
她既然答应了贺宗,他们的关系已经确定,她就不会跟贺宗客气。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将会是最最亲近的人。
“阮瑀是早产,六个月就生了,生下来才三斤半。
当时母亲是被人气得早产,在月子里又是受凉又是受气,这才落下了心口疼和头疼的病症。
情绪不能过大,更不能熬夜受凉。”
阮娇娇在说这些的时候绝对算不得平静,就算她已经为母亲报了仇,也不能挽回母亲身体上的损失。
还有,阮瑀那么点长大,从小就比同龄人瘦弱,她都害怕他长不大。
阮娇娇慢慢平息着情绪,再抬眼看贺宗,发现贺宗神色也深得厉害。
是在为她母亲和阮瑀愤怒吗?他能与自己共情的话也确实应该愤怒。
贺宗并不知道阮家内部的矛盾,但他也不能想到,能气到丈母娘早产,又能在月子里再气丈母娘的人,怕不会是外人。
他那老丈人也不知道能干什么,竟然在家里让媳妇儿孩子受这么大的罪?
心上人的神色他都看在眼里,知道她不好受,贺宗便是有疑惑也不再深问。
明知道结果差不多了,他再追着问,还不是揭她的伤疤再让她去回忆再痛苦一回?
是以,贺宗直接略过。
“平时还有什么禁忌的吗?越清楚越好。
大夫那边知道得越详细越好,最好是别的大夫诊治过后是怎么下的定论,又有什么必须要禁的事。
到时候那边也好有个参考,能不能治的也好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