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上京去了,已经走了一个月,他也不想儿子去参加娇娇的婚宴,是觉得儿子没脸。
那混账东西上京赴考竟然还想带那个女人一起去,果真是被那女人勾得失去了理智,轻重都不晓得了。
他那个眼神,难道那个女人留在家里还能被谁给害了去?
正好趁那个逆子出门的这段时间,让夫人好好调教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他们魏家岂是那种人能攀附的,即便是个通房也得懂规矩。
照他看,那个女人还不如夫人房里一个洗脚婢有规矩懂事。
收到请帖后魏赦就让管家拿去给了夫人,“让夫人准备一份厚厚的嫁妆,按照家里孩子婚娶来,成亲当天我们也要摆酒请客,赶紧写了帖子送出去,该安排的也都要开始准备了。”
外甥女成亲,他当舅舅的理当准备厚礼。
过了这些日子他也差不多消气了,今晚就去夫人的院里歇吧。
湛氏看了一眼请帖就搁在一边,对老爷说的嫁妆和酒席她心里有些不赞成。
为了这个外甥女可给了不少,便是她也拿了私房出来补偿,如今还要再加重当嫁亲闺女就着实是欺负她了。
闭眼自己给自己顺了会儿气,湛氏还是妥协让严婆子去准备。
因为杨氏那祸害老爷已经一个多月都没有到她这里来过了,就当是舍财免灾罢。
一想起杨氏她就下意识的捏紧了拳,那女人矫揉造作,用狐媚子手段迷惑了她儿子,让他们母子之间生嫌隙,该死。
早知道她当初就不该心软只是发卖出去,就应该弄死她才干净。
现在她看着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哄得了她儿子却骗不过她。
她要是真的单纯没心机,当初都把她卖了她如何能脱身?还能留在邺城再来贴上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