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大侄儿,你无故带着这么多人到我陈家来做甚?
这是陈家,不是你贺家由你胡作非为。”
贺宗的名声在邺城有多响亮,那是从耄耋老者到垂髫小儿都听说过的,并且听来的基本都是贺宗不学无术恣意妄为。
就算是与贺家做了几年姻亲的陈家也是如此认为,尤其是陈晁偶尔在家里提及这个大舅哥从无好言就更是坚定了陈家中众人对贺宗的印象。
在阮娇娇的认知里她相公是个进退有度的男人,她清楚贺宗来了之后不会对陈家的人有好言好语。
“陈婆子甚言,我贺宗可没有你这个亲戚,你也别胡乱攀亲。
我来做什么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既然陈晁不想跟我妹子过了,那我这个当大哥的就是来给我妹子跟你陈家做了断。
今儿我贺家就跟你陈家断个干干净净,日后再无瓜葛。”
陈家的人慢了陈婆子一步,此时也都到齐了。
有个看起来柔弱不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跟在陈晁身后,这个应该就是陈晁的相好歌姬了。
因为贺宗的话和贺家下人已经开始大张旗鼓的搬东西,陈家人脸色都不好看。
陈晁站在门口阴沉着脸看着贺宗,“我跟贺玉芬确实再无瓜葛,我要休了她,再不许她踏进我陈家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