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棠坦荡和他对视。
嗯……的确是不能告诉他啊,他再问也是一样。
没想到沈延川倒似是颇为理解地点了点头。
“齐王生性多疑,府中戒备森严,关卡层层,能留个办事儿的的确不易,叶二小姐慎而又慎,也是理所应当。”
叶初棠:“……???”
沈延川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听这意思,他竟以为她在齐王府有眼线?
……这理由怎么好像还挺好用的样子?
如此一来,她的种种作为,都能直接推到那个不存在的“线人”身上了。
叶初棠没说话,在沈延川看来,便是默认。
虽然不知道叶初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件事放在她身上,却并不违和。
她这个人,只要她想,仿佛就没有她做不到的事。
沈延川向来知分寸,关于这些没有再问。
叶初棠心内也悄然松了口气。
外面下着雨,这山洞内便显得格外安静。
叶初棠稍微抬了下胳膊,肩上伤口被扯动,又是一阵剧痛。
她眉心微不可查地皱了下。
“那些人还真是够执着的,从江陵到京城,依然不肯放弃。今天偷袭的最少有五个人吧?全都冲着你一个人去了,但凡动作慢点——不过我看齐王殿下的情况似乎还好,都说他文武双全,今日得见,的确有几分本事。”
沈延川偏头看来。
叶初棠眨眨眼:“看我做什么?”
沈延川道:“以后有什么想问我的,直说便是。”
闻言,叶初棠眉梢轻轻挑了一下。
沈延川与她对视,深邃的黑眸之中一片澄然与从容。
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