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瞪大眼睛,受惊吓本能地尖叫起来,那人及时抬手捂住她嘴巴。
她的声音,连带呼吸,全部被闷在鼻腔和他的掌心中。
他掌心熟悉的温度,手臂困人的力道,过分熟悉。
顾迎清开始挣扎蹬脚,奈何她是被人从身后困住,她一通气踹,踹的是空气。
她被人挟到独栋楼一侧的黑暗处,身体被抵在沁凉的墙上。
程越生欺上来,低声:「玩够没?」
顾迎清张嘴想喘气,然而觉得喉头滞阻,心跳隆隆,心惊嗫嚅:「放开我……」
「问你玩够没?」程越生嗓音噙笑,语气似哄人,最后额头贴上她的,来一声危险的反问:「嗯?」
顾迎清后脑勺都贴住墙,躲不掉,察觉他身上传递的危险气息,加上久违的肢体接触令她发颤,只知道急促呼吸着垂眸盯住他近在咫尺的鼻尖。
「我配合你演,你就真扮上了?」
顾迎清腿也被他抵住,有种走投无路的无力感,她眼皮一掀:「是又怎样!」
说完,扭了扭身体,恼羞成怒,气极想哭。
程越生问她:「我没来你就进去了?」
「是。」
「进去干什么?」
顾迎清偏头看向一边,镇定说:「大半夜的,当然是睡觉,还能干什么?」
程越生没吭声,气息粗重,既显得极为生气,又在用力克制。
开门声传来,两人都听见了。
程越生察觉她屏息,似有无形的耳朵警惕地竖起来。
「喜欢玩游戏是不是?」他啄了下她的唇,抬脚踹开路边的石头故意制造出声响。
顾迎清柔软的胸膛随呼吸收缩扩张,只是起伏弧度被人以坚不可摧之势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