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舒萍叫你来做什么?”
阿珺琢磨之际,秦霄薄凉的嗓音再度响起。
他的语气极淡漠,看春盈的眼神犹似睥睨脚下蝼蚁。
无情无色,更无视了春盈的惨烈。
春盈这下是真怕了,面对秦霄的质问不敢再有半句置喙,忙哭着爬到他脚下,说是江舒萍方才去江奕的房里探望时,不慎冲撞了江奕那位通房,那通房受了惊吓,当即动了胎气,这会儿正命悬一线,弄不好要一尸两命。
江奕为此怒不可遏,闹着要让江舒萍偿命……
总之,说来说去,便是要秦霄去定远侯府走一趟,保住那位通房的命,好叫江舒萍不为此受牵累。
听完春盈的话,阿珺都忍不住想笑。
自家主子都快死了,这婢女倒还有精力与人拈酸吃醋,也不知藏的是什么心思。
讥嘲的瞥了眼春盈,阿珺悄然看向秦霄。
别说,这卖相,的确很讨姑娘喜欢。
“殿下看我做什么?”
察觉到阿珺的目光,秦霄有些不自在。
他侧过头,冷然盯着她,“惹出这样的事端,你丝毫不觉愧疚?”
“我为何要愧疚?”
“又不是我叫那通房动的胎气。”
“……”
这话应得,十分理直气壮。
秦霄突然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