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怎没发现她的驸马竟是这样个登徒浪子。
阿珺气得面红耳赤,一双美目狠狠剜她的驸马。
“贱人!”
“荒唐!”
“下流无耻!”
“再敢出言不逊当心本宫割掉你舌头!”
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简直像是要活剐了他。
然而,她那位下流无耻的驸马在被拒绝后却并未有半分羞愧。
甚至,他的眸光里还流露出了一丝无辜。
墨如点漆的瞳眸,噙着晦暗颜色,一瞬不瞬恼恨地,阴沉沉与她对视。
问,“贱人?”
“荒唐?”
“下流无耻?”
“敢问殿下,什么时候丈夫与自己妻子同处一室都成了下流无耻?”
“再者,就算我与殿下已和离,作为一个人质,草民想选一处自己满意的地方被囚禁也不至于过分到要被割掉舌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