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着脸,冷笑看了秦霄半晌,再次开口,“也罢,驸马若非要找死本宫绝不阻拦。”
“放心,等你死了,本宫一定把你和江舒萍埋在一起。”
这话里,有威胁的意味。
阿珺不清楚秦霄对江舒萍究竟怎样的一种感情,但她可以断定,秦霄不会舍得江舒萍死。
所以,即使是为了江舒萍,他也会有所顾忌。
拿别的女子来威胁自己的夫君,而且还是为了让他活着,多可笑的行为?
阿珺心头一阵自嘲,红着眼踏出了牢房。
踩过一层又一层的台阶,从黑暗步向光明。
潮湿与阴暗逐渐消散,入眼的是刺眼的烈日。
深吸了口气,阿珺重新收拾好心情,将手伸向已不知在外候了多久的姚姑姑,沉声吩咐她道,“姑姑,一日三餐,劳烦你给他送去。”
“事情未查明前,我不想再看到他。”
“不,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他。”
“殿下指的是……驸马?”姚姑姑深深看了阿珺眼,又有些古怪地玄武狱的方向望去,欲言又止。
“殿下,奴以为,您将驸马关在那种地方委实不太合适。”
“驸马纵然有事瞒着您,应当也不会害您。”
“毕竟当年……当年他都肯为您舍命。”
??
秦霄?肯为她舍命?
姚姑姑突然说什么疯话?
阿珺诧异看向姚姑姑,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样子,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的同时,隐隐之间,感觉姚姑姑像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姑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姚姑姑眼神有些闪躲地看阿珺,顿了顿,说,“殿下,奴的确有件很重要事瞒着您,您可还记得四年前,您被下药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