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烧了,头也不昏沉了,庄询伏案校对着账目,重新填写规范,理清数目,一一归纳,他的效率比起专业会计出身的差多了,毕竟他也只是大一选修了会计学,恰好那个老师管的比较严,作业太多。
不过阿拉伯数字和这种体系知识比起稍显简陋的古代账目,是降维打击了,用不了多久,一本账本就理好了。
理好一本叫一人进来,领走账本,来人留下一串铜钱告谢离去。
司琴宓则是继续早上的活,在绣牡丹。
随着时间流逝,一本本账目被理清楚了,桌面也多了几百枚铜钱。
直到最后一位胡商头,他放下了一颗碎银,约莫两三两银子。
“商头还有什么要事?”庄询没有多看碎银反而看向胡商头。
“皇帝昏庸,奸臣弄权,虞国已经难以为继,庄先生有大才,不如和我去成国一展身手。”胡商头邀请说。
“成国吗?”庄询想起自己的朋友也是去了成国。
坐在床边刺绣的司琴宓轻轻踢了庄询一脚。
“先把碎银收回,我且考虑考虑。”庄询推推桌上的碎银说。
“庄公子,请一定要多加考虑,等过几天商税下来了,可就晚了,你这种人才留在虞国太可惜了,银两就当我前天难以帮扶的歉意吧。”胡商头摇头说,拿着账本转身走的很干脆。
“娘子可有话说。”胡商头走了,庄询才转头看了看司琴宓。
“混乱的局势好出头,成国现在政治稳定,普通人很难有出头的机会,郎君虽然身俱帝脉,但这种事情也不能轻传。”司琴宓还记得轮转王说的十年,而且是最多,便有了紧迫感。
“我家祖上知道的也就出了一个地主,还被时代的风浪打倒了,这个身怀帝脉到底哪里来的。”庄询捂着脸说,而且他家这个姓要有王侯得追溯两千年前了,还帝脉。
“妾读书时曾读到过,帝脉,天命授之,天子之证,具体因何被天命授予,妾也不知。”司琴宓自己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