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李贤对这件事也没什么看法。唱过“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只花”这首歌的人,要是还纠结什么民族血统的,可就太丢人了。
更何况,就是讨论这样的问题,又能有什么用?不过是一些虚荣的人对自己的吹嘘罢了。
见郝处俊说完了,李贤才反应过来,也对,现在是唐朝,民族融合也就到此为止了。
摸了一下茶碗,却又快速的缩回手,李贤道:“话说到这里,两位大概知道本王的意思了吧。”
“这....”
张文瓘和郝处俊对视一眼,再想想他们提出的问题,顿时惊呆了。
却是不用多说了,因为再往下,谁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高句丽遗民确实难缠,但难缠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他们太能抱团了。
一个高句丽人没什么,两个也没什么,可是一个高句丽的族群,就麻烦了。因为他们可以自行婚配,并且把他们曾经的文化一代代的传递下去。
而想要断了他们的传承,让他们不再起反叛的心思,除了灭绝以外,就只能将这个族群打散。数十万的人,很多吗?跟大唐的国土比起来,高句丽不过是弹丸之地罢了。将这些人分散到大唐,就像是一滴墨水进入池塘,起不到一点的作用。
这样的想法,也是他们几个人昨日凑在官衙里面,想了很久才1想出来的。为何,为何....
为何雍王不过思索了这么一段时间,就想出来了?
莫非,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生而知之的人?
这tā • mā • de不可能!
幼年丧父的郝处俊,是罪有资格评论读书艰难的人。别人只看到了他进士及第的风光,却不曾见到他当初为了看一本书,要求拜多久。如果不是舅舅许圉师怜他好学,召到府上学习,恐怕他也不可能少年就成名。
皇帝称赞又怎么了?皇帝称赞过的皇族成员还少了?但是,哪一个不是夸大了一些说的?
郝处俊还在震惊之中,张文瓘就直接的多,拱手问道:“殿下,不知道这个想法您是怎么想到的?”
问清楚,必须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