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章怀的心态也很奇怪,新婚之夜来月事,就算不详,这是什么想法?
至于新婚之夜以后,就把房氏当瘟疫对待,更是令人无语。
不过....
这也是好事儿。
李贤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精神洁癖的,虽然身体还是那个身体,但灵魂终究是发生了变化。要是对着章怀太子的一切照盘全收,实在是接受不了。
房氏还好,张氏就令人头疼了。然而,无巧不巧的是,张氏的一举一动,都到了令他恶心的程度。
碗筷送过来了,李贤这才动筷。
案子对面,房氏努力的让自己的腰弯下来,吃糕点的速度跟春蚕有得一比。
过犹不及,所以李贤也就不再说她,吃干净自己的那一份,就起身出去溜达溜达,留房氏一个人,估计就能放得开了。
因为有过睡后全身酸爽想死的经历,所以李贤现在对午睡都避之不及。休息了一个小时以后,他就回到了演武场。
李荇不在,他去定制健身器材了。而徐泽,不知道在哪儿弄了一大截木桩,竖着埋进了土里,露出地面的部分,跟一个人的身高差不多。
见雍王来了,徐泽就拿出横刀,说:“殿下,您现在已经能够拿稳横刀了,接下来您要练习劈砍。跟上午总管的要求一样,卑职也会拿着刀鞘站在一边,您在劈砍木桩练习的时候,卑职会出手偷袭,您可要小心点。”
“又来?”
虽然心里很是抗拒,但李贤还是没有拒绝。
拔出横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贤忽然觉得自己的胳膊疼了起来。
没办法啊,没有亲手掌握过武器的,总觉得那玩意儿轻飘飘的跟稻草似的。
然而,亲自掌握以后,才知道这玩意儿多恶心。或许握持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但哪怕对着空气劈砍一会儿以后,就会知道它有多沉。
看着面前的木桩,还有一脸奸笑、拿着刀鞘站在一边的徐泽,李贤叹了一口气,开始练习劈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