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魏玦站了出来,对郑则呵斥道:“雍王只有小错而已,并不影响册封太子吧,容后再议?前一次雍王主动推辞,本就是为了表示对兄长的情谊,如何能影响?还不退下!”
如果是平日里,郑则是不敢跟自己的顶头上司多说什么的,但是,今天不一样,他觉得,这次的机会实在是千载难逢。如果雍王没有认罪也就罢了,既然他都特么的认了,怎么还不赶紧就坡下驴,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环视朝堂,见几个同宗子弟都很是沉默的样子,郑则也不由得着急起来。
这些蠢蛋,难道就不知道临机应变的重要吗?
看向魏玦,郑则道:“魏尚书,这只是就事论事而已。雍王既然在敬献上动手脚,那么,他之前展现出来的对太子的情谊,是否是真的,还有待商榷啊。要是他是假装的,呵呵....”
听着郑则的笑声,魏玦很想在他脸上捣一拳。这话说的太难听了!这样的一盆脏水泼过去,雍王的太子之位,恐怕真的就要得不到了。
听了郑则的话,张文瓘终于忍不了了,回过身,怒斥道:“郑则,你是郑家子弟,如此肆意指责雍王是为了哪般?按你的话说,你的话也没有可信性,谁知道你是不是受了郑家老头子的指使,故意针对雍王的?”
见张文瓘这么说,郑则也生气了:“张侍中,为何你如此袒护雍王,莫非是收了雍王什么好处?还是说,你从龙的功劳断了一次,还想再得一次?”
听了这话,不只是张文瓘差点暴跳,就是戴至德等人也受不了了。
眼看着朝堂就要乱起来,高高在上的李治,忍不住怒道:“都闭嘴!好好的朝堂成了什么样子!”
圣人发怒,众人都是出了一身冷汗,赶紧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看向李贤,李治道:“贤儿,你说,你为何要留下两个铃铛?确实是如他们所想,意欲私藏,舍不得给你皇兄陪葬?”
李贤拱手道:“回禀父皇,儿臣并非是想要私藏,几个破玉铃而已,儿臣怎么也不至于为它们动心,至于为何要留下两个,请父皇准许儿臣演示一下,再说原因。”
看到李贤嘴角的笑意,李治毫不犹豫道:“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