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被她看得心里直打鼓，她突然意识到或许刚才不该说话。
就勉强笑了笑。
意思是不管你想不想回答，她后面都不打算再说了。
但此时她却突然开口，「你这样做，蒋博川给你多少钱？」
叶凝呼吸一窒，而与此同时，站在门外看着两人，并且清楚听见这句话的傅景更是握紧拳头。
这个时候，他的全部注意力都不在叶凝身上，而是表情一脸冷凝的周落。
他像要在她那张脸上盯出洞来，或者，就是在寻找跟丑丑熟悉的地方，只要每找出一个，他就会心安。
可惜事与愿违，此时此刻他突然发现，周落竟然跟当年的丑丑那么像，唯一不同的是，丑丑那时候说她长得不好看，很丑。
而她却貌若天仙，倾国倾城。
或许是他搞错了，没那么巧的。
她刚才只是猜到叶凝可能是蒋博川的人，又没正面承认她才是丑丑。
所以，未必是。
傅景难得这样自我安慰，不愿接受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