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年从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这样默契,他还什么都没说,她就将他想说得话都猜到了。
「我这人向来不无赖,会负责。」
程酌瞪大双眼,「我又没让你负责,况且昨晚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我也有责任,难道我也必须向对负责吗?」
顾慎年本来就是这个意思,「难道你不想负责?」
程酌知道他这个人不按牌理出牌,但没想到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顾慎年像完全知道她心里所想,又道:「你不是一直主张男女平等吗?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我需要你负责。」
「啊呸。」程酌觉得这男人简直疯了,「我不可能跟你结婚,至少现在……我一点结婚的打算都没有。不,应该说以后也不会有,你死了这条心吧。」
睡一晚就要结婚,他这是从哪里来的老旧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