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不懂!这在我们那儿,叫“撒狗粮”,气死那个单身狗!”王诚笑道。
徐雅伸手帮王诚整理了下衣领,低声道:“诚哥,我真的该走了。”
王诚心中虽万分不舍,但到了这个时候不得不放手,故作洒脱道:“去吧!现在已经是四月底了,还有三个多月我们就会再见面。实在难受就把电话手表拿出来看看,充电器我已经把你弄了一个新的,这会儿不会轻易摇坏了。”
徐雅点点头,而后踮起脚在王诚嘴上亲了一下,转身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远去。
直至走了二里地,回头见那道身影还在,泪水夺眶而出,她心里虽然难受,但也很开心,她终于找到了那个值得托付一身的人。
傍晚。
天竟然放晴了,一轮硕大的红日落在山上,晚霞渲染了半边天。
王诚手里提着两坛酒,走在灰土巷的巷道上,来到了杨四的住处。
杨四见王诚手里提着酒,古怪道:“你这是咋啦?媳妇儿跟人跑啦?”
“滚!”
王诚气的差点把酒坛子往他头上砸,他丢了一坛酒给他,道:“喝酒!”
然后端起已拆封的酒坛,大口大口地往自己嘴里灌。
原来这就是爱情的滋味。
她在的时候,什么都是甜的,哪怕是苦的也是甜的;她不在的时候,什么都是苦的,哪怕是甜的也是苦的。
他想高歌一曲,或者是吼一嗓子,因为他不可能像小女儿那般哭哭啼啼。
于是,他从台阶上一跃而起,手里抓着酒坛,一记“伏虎拳”起手式打出。
接着,他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高歌:“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嘴里在喊着,但是手上的招式并未停,转手一记“dú • lì挑攀”。
只见他左腿屈膝上提,成右dú • lì步,左臂屈肘挑掌至胸前。
“轰!”
空气中仿佛响起一声惊雷,在伏虎拳的爆发下,王诚一身近万斤的气血之力直接破了万斤巨力的门槛!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此句落下,他招式又变,打出伏虎拳最狠的一记招式——黑虎钻心。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王诚一边高歌,一边出拳,借着三分酒劲,伏虎拳打的酣畅淋漓。
他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般心境。
不舍、思念、兴奋……种种情绪之下,他爆发出非同一般的力量。
每一招、每一式都灵活自如、威力极大,俨然跨过了“对”,来到了“巧”的层次,也就是大成境界。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一首《行路难》结束后,王诚的动作并未就此停下,一口酒灌入嘴里,继续高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
王诚不断出拳,前六十四式在打完之后,又进入后六十四式。
相比于前六十四式的孰能生巧,后六十四式他只是会打而已,但此刻他竟也是灵活自如地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