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凰这句话一出口,顾鸿朝浑身一震,更认为白聆歌的孩子就是秦殊凰派人干的。
他心中本就有气,这会儿秦殊凰用这话激他,他的忍耐终于被击破,他压抑着怒意道:“既然公主希望我回去照顾聆歌,那我现在就走,不劳烦公主相送了。”
顾鸿朝说这话完全就是想气秦殊凰。
以前,每次秦殊凰在得知他在自己院子里宠幸了聆歌时,都要忍不住大发雷霆,现在他当着她的面说出来,怕是她毁的肠子都要青了吧!
都回府了,还想他再做院门口那种伤自尊的事,秦殊凰想都别想!
谁知道秦殊凰听到他的话,压根就没有任何反应。
顾鸿朝难以置信的回头看了秦殊凰一眼。
与秦殊凰略带着疑惑的眼神对上,秦殊凰道:“驸马不是要走吗?难道还有事?”
顾鸿朝从秦殊凰院子里走出来的时候脑子都是恍惚的,直到今日,他才真切感受到秦殊凰与之前不一样了,好……好像她真的不喜欢他了,他在她眼里,与其他普通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一直无比厌恶的秦殊凰的顾鸿朝这一刻心里竟然感到一丝空落。
顾家人都走后,大管家将所谓的昧下秦殊凰嫁妆的刁奴送了过来给秦殊凰处置。
秦殊凰看着被大管家命人压着的婆子,这婆子之前在顾夫人身边当差,她见过几次。
原来身体康健还偏胖的婆子,现在瘦骨嶙峋,穿地破破烂烂,看到秦殊凰只能张嘴“啊啊”的叫唤,仔细看,她的舌头已经被人拔了,根本就一个字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