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干什么？”
季栀看着她挂了电话，直接不管不顾地扑上前。
“别动。”女人往后撤了一步，“你朋友要来看你你怎么能拒绝？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我不想让小鱼来看我。”季栀对着她吼了出声，眼里满是警惕，“你让小鱼过来，想干什么。”
“你在跟谁说话？”
女人声音骤然拔高，厉声扫了季栀一眼：“不要仗着你现在住院就不懂礼貌了。”
季栀板着脸，比她还冷静：“你就是在爸爸那里不顺利，所以才会过来看我。”
女人一怔。
表情变得更为难看：“不要乱说话。”
季栀真的听了她的话，没有再说什么，放在被子上的手动了动，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哪怕隔着被子。
她都能听到外边的人在说什么。
“真是不懂事，把你养到这么大一点都不会为我着想。”
声音越来越远，门被关上后，才安静下来。
季栀麻木地闭上眼睛。
希望小鱼不要来看自己。
……
“季家最近一直在想办法接触裴氏。”裴临舟笑意不达眼底。
“公司出了问题。”
裴斯闵看着小鱼跑下楼的背影，停顿了一下，转身对上裴临舟，皱起眉：“那小鱼过去看她的朋友……”
话没说完。
裴临舟已经知道裴斯闵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语气淡然：“没事，小鱼只是跟他们家的小孩做朋友，跟大人之间的事没关系。”
“嗯。”裴斯闵眉心舒展，“不要让小鱼接触这种事情，她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