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不误会不重要。”
话落音下一秒,付政霖径直单方切断连线,将手机放回了原位。
他脸上平淡得,仿佛这一切压根没发生过。
梁枝在浴室待了会,知道他要走,她刻意没出来,直到听见拉门的轻声,遂才夺步出门。
付政霖走了。
卧室再次回归一片祥静,没有变化,唯有茶几上那口烟灰缸里多出的烟蒂,证明他来过。
“叮……”
这通电话打得不妥,陆忍寻思着,终究发来个信息致歉:付先生,实在抱歉,您确实误会了,而且我也并没有要追她。
付政霖接过她电话?
梁枝拉开通话记录,十分钟前却有一通不过两分钟的连线。
恍惚下,她拨通陆忍手机:“陆总,那个刚才我在洗澡,您找我有事吗?”
那边回得不快:“杭城的乔樾来了深城,想请你吃个饭,当作任课乔喜的答谢。”
乔樾是梁枝一个客户,年前的单子,她是乔樾侄女乔喜三个月的私教,几月前乔家临时变故离开深城。
当初,课费是一次性缴清的,七七八八算起来她任职没满三月。
乔樾大气,这个钱梁枝算是躺平了赚的。
……
从观澜湖去万科二十分钟的路程,她到时,陆忍陪着人吃得差不多了,饭桌上有菜没酒。
乔樾在杭城有头有脸,算是可遇不可求的人物。
“乔总您先吃着,我去趟洗手间。”
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梁枝下楼,喊人开了瓶陈年的康帝,花了大价钱。
她跟乔樾关系谈不上熟,两人也是陆忍介绍的,陆忍是乔樾大学同窗。
饭桌上推杯换盏之间,梁枝喝下不少。
虽然,有一半都是陆忍替她挡的。
中途,梁枝跑洗手间吐了趟,陆忍跟她讲:“乔樾近来打算在深城办私小,要是能拿下这单,三年不开张都够吃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