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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陆忍约了梁枝吃饭,谈论乔樾办私小的事。
她提包就走,没心思去多想付政霖。
在深城乔樾人生地不熟,开办学校总得打点不少关系,这事陆忍帮他搞定,前提是私小的单子归德行。
梁枝进门,他把单子递给她:“先签个名,回头我再印一份给乔总。”
“陆总,这单子是你谈的,我……”
“当初你小姨把你交给我时,就嘱咐过多照顾点,况且之前那通电话还让付总误会,这单子当是我赔礼。”
勾唇笑了笑,陆忍口吻带着点照拂。
梁枝本意不想接,又奈何不了他一顿劝说。
拎着合同回观澜湖,进浴室洗个澡,她脱下裤子准备擦药。
付政霖回国这些天,没有来家里住过,却突然赶着今晚回来了,大门的密码锁“叮咚”响了两声,随即咔嗒打开。
客厅开着盏小灯,不算明亮,但也看得清。
男人走进门,一抹高大颀长的黑影立在那。
梁枝半边屁股贴着沙发,手里还捏了支药膏,上身的薄短袖被撸到了肋骨处,露出盈盈可握的柳腰。
她皮肤本就白,在灯光映衬下显得更白了。
脑中嗡的一下,梁枝怔了不到三秒钟,转过身卷起裤子往身上套,付怔霖站在那不动声色,看她动作快速凌乱的穿裤子。
雪白的长腿很晃眼。
穿戴整齐,梁枝把手中的药膏塞进包里,问他:“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仿佛他每次回来,都会惊蛰她。